原来早在一天之前，乔南和王助理就已经找到了合同的漏洞。

周攀强给出的这个合同实在是太过于离谱，以至于根本不可能受到法律的保护。

就算是乔南签上了字，也不会生效。

所以这个药方就是白白送给乔南的。

而刚才乔南给他看的资料，正是合同的鉴定书。

所以这个新的药品，和周攀强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。

“怎么样？这个发布会，真正没关系的人是你吧？”

乔南冷笑了两声，迅速的将视线转移到面前的周攀强身上。

“这合同怎么可能会......